老人在晚年成了“义工”、“斗士”。在国内外不同场合,她一次又一次自揭童年梦魇,说起祖孙九人中有七人转眼就遭日军屠杀的惨剧而失声痛哭;65岁时踏上日本国土,成为战后赴日控诉南京大屠杀日军暴行的幸存者;为争一口气,在古稀之年多次赴日、耗时6年打跨国官司,直至胜诉……
13日这天,南京下着大雨,她和熟人们又在纪念馆碰面了,“我真没想到,能活到80多岁;只要活着,我就把这些事说给年轻人听。”
今年是第三次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。
纪念馆原馆长朱成山虽已“退居二线”,但他说:“我比过去还要忙,工作还要重。”
他的焦点没有离开几十载的工作领域,今年开始领衔南京大屠杀微观史的调查:对300多户受害者家庭进行探查,记录受害者整个家族记忆,汇成南京大屠杀史的立ti证据链。
朱成山相信,南京大屠杀史研究必须走向微观、纵深,发掘幸存者遭受的旷日持久、伴随一生的影响。细节最动人之处,能还原历史的温度。
和平集会年复一年,这饱含着所有参与者不忘初心的坚守。